【篇一:像大麦那样俯身】
每当大风掠过时,滚滚麦浪向远方涌去。每当大风渐渐趋止时,它们渐渐抬起头来。不与大风抗争,却又不屈服于之下。我们的生活不就像大麦一样俯身,起身却又乐此不彼吗?
大麦就这样似倒非倒地挺着,它在等待,等待什么?等着风的歇息,或是第二天它又能粗那么一丁点儿,高那么一丁点儿。这也许就是大麦的一生,只须等待。等待发芽,等待成长,等待收割,以及等待身上的哪颗颗麦穗延续它的生命,延续它的等待。大麦的一生在等待,我们不也一样一直在等待。
你在大巴站对面的咖啡厅里坐着,捧着本书;呷着咖啡,你的手表上显示还有三刻钟大巴才会开。或是你在游乐场中,看着正滑过的云霄飞车,嘴巴正向你的朋友吐露快乐的字眼,手里拿着冰淇淋。又或是你正坐在教室里,看着老师手下压着的考卷,等待着发卷铃的响起。这些片段都是你生命中的一小部分,彼时彼刻,你平静,快乐,紧张,悲伤……但同样,你都在等待。它就像一门必修课,从等待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那一刻就开始学习了。
等待有时也许只是两秒,有时也可以是很长的一段时间,但关键的是坚持。一天,一个孩子为贵妇洗衣服时把煤油洒上去了,贵妇责罚他再白干一年,他就把这件衣服挂在墙头以作警示,后来他发现煤油沾染过的地方污渍消失了,经过反复试验,他发明了一种干洗剂。一年后,他开了家公司,他就是世界干洗大王乔利贝朗。像大麦般不与强风抗争,当风不再强硬时,穗梢上又会炫烂出金色的光芒。一生中当然会有低谷,不要那些无味地报怨、唠叨,需要的是坚持,是等待。当一个人打翻了命运的灯盏,眼前一片漆黑时,千万别捻灭了心灵的灯盏。静静地等待之后,也许会有光明的到来。
我们生命中不能一味被动地等待,我们也要学会去主动等待,给生命小小的休息一下,没有人声的吵杂,也没有心灵的悸动,面对一汪清水,只有一汪清水。也许想想自己的目标,也许想想过去的往事,或是什么都不想。给生命留一个休息的时间,等待下一次风暴的到来。
我们的一生都在学会等待。虽然岁月会消磨我们,也许某一天你的等待会打动上帝,但也许到终老时,你发现你的等待并没有带来什么,其实重要的是,你已为你的目标付出努力。
那就像麦子一样俯下身,等待吧。
【篇二:像大麦那样俯身】
他姓麦,是村子里罕有的姓氏。他不常回家,因为在县城上高中,离家太远。又或许是因为回家并不会让他感到温暖,只有失落——低矮的小土房,一块方正的麦地,房上烟囱飘出一丝轻烟,麦儿随风摇荡。
他也姓麦,因其力大无穷,又种着一块方正的麦地,人称“大麦”。他守着一幢低矮的小土房,经营着一块麦地,还有一个希望和牵挂:在县城上学的儿子好久没有回家了,身体还好吗?已经埋入黄土的妻子啊,你还好吗?想着想着,他不禁又抬头凝视着那挂在灰墙上的黯淡的遗像。
放假了,学校要求每个学生必须离校回家。他很犹豫:这个学期的学费,校方又开始催缴了,不得不回去取啊!可是怎么向早已因救治母亲而负债累累的父亲开口呢?怀着无比矛盾的心情,他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走在村子的乡间小路上,他望着远方,路边两旁是颗颗饱满、成熟的麦穗,麦地绵延伸展到他视线不及的远处,起风了,麦浪滚滚,送来阵阵清香。“今年的收成不错啊!”遇上一个村民,他赶紧打招呼,那人也热情地回答道:“小麦回家了,是放假了吧?好久不见了。”脸上挂着笑,也许是今年年成好所带来的喜悦,又或许是见到久不归家的“高材生”,心里更乐腾吧。他不置可否地只笑笑。
他又是在麦地上,辛勤地料理他一年来的成果。望着油油的麦地,他忍不住地拿出烟袋来,点上一根烟,眼睛眯缝着细细品咂着今年的收成——今年孩子的学费总算有着落了,不犯愁了。前两年,天公不作美,全村人唯一的生计麦子颗粒无收,付出的泪水与汗水不见老天爷照顾。祸事连连,患病多年的妻子因无钱医治,撂下一家人就走了。儿子虽然争气,考上了重点高中,可是学费却不知从哪里筹措啊——生活似乎走到了尽头,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放弃。因为“麦”是他的希望,即使再难,倒下了也要挺起身。如今,他终于挺过来了。
他继续忐忑不安地向前走着,不远处,就是那幢熟悉的小土房了。看情形,今年我家的麦地收成应该也不错吧。想着想着,他下意识地竟走到了自家麦地旁。
这麦长得真好啊!在低田里,在强劲的大风中,麦子们俯下身去,又坚强地扬起来,似乎拨动了他心里沉寂很久的快乐之弦。蓦然之间,他惊异了!麦田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掠入眼界。他看见了他的父亲,在一片大麦中,缓缓地俯下身去,又艰难地撑腰挺起,如此反复,一如风中的大麦。
他的眼睛湿润了。过去的时光,只让他看到生活的无奈与痛苦,所以他逃避、退缩、抱怨。而现在,他第一次能这样远望父亲,心疼父亲,敬重父亲。他不愿意再让脚步停留在原地了,他跑上前去,将他那疲惫、苍老然而坚强的父亲扶起,和他一起,含笑地凝望着眼前这片麦地——
后来,他学业有成、事业有成,他将父亲接到一起居住。当别人问起他成长中有过什么最难忘记的一个场面时,他含笑地望着远方,坚定地说:“我的父亲在麦地里,像大麦那样俯身劳作;在生活的麦地里,他又像大麦那样挺起身来,歌唱不息,不屈不挠——”
【篇三:像大麦那样俯身作文】
在北方的田野里,最引人注意的要数那一片片麦田。在田野上,一棵棵大麦俯着身子,似倒而又非倒,可见大麦具有那种坚韧不拔,顽强拼搏,坚强不息的品质。
北方,有一人家,以种植大麦为生,有兄弟二人与他们的老父亲相依为命。哥哥学习成绩优异,在班里甚至在整个学校里都名列前茅,为人老实,比较朴素;弟弟成绩也不错,可是时好时坏,不像哥哥那么稳定,他易受那些富家子弟的影响,喜欢追求时髦。
眼下,兄弟两人高中就要毕业了。哥哥想要继续去读大学,不过为了减轻家庭负担,他决定半公半读;而弟弟希望去学一门手艺,艺成之后自己开家店,自己当老板。
兄弟俩就要离开家乡,前往经济较发达的南方去就学。在离别之际,年迈的父亲对这两兄弟说到:“我不求你们一定要出人头地,只希望你们能踏踏实实做人http://www.lexue001.com/。”随后父亲又指着那一片麦田说:“在创业道路上是很辛苦的,你们要像大麦那样俯身,坚强不息。顽强拼搏……
兄弟俩离开了北方的父亲,来到了遥远的南方。之后,兄弟俩便也分开了。虽然他们不在同一地方,但也是经常联系的。不过,随着时间的推移,兄弟俩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了。最后他们甚至失去了联系。
就在兄弟俩离开家乡的七年后,哥哥创业有成,虽然过程是很艰苦的,但结局却是很美满的。哥哥学的是广告专业,如今他在广告界也小有地位,也算是一个资本家了。哥哥还把远在北方的父亲接到了南方来住,他决定在南方安家立业。一家人又有机会在一起了,可是惟独缺弟弟一人。这两年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。
哥哥为了寻找弟弟,他特地在网上发布了一张寻人启事,希望能有弟弟的消息。终于有一天,哥哥收到一封信,信的内容是关于弟弟的。
原来,在四年前,弟弟学艺小有成就,便出来自己开了一家店,前两年生意还可以,不过到了后来生意越来越差,甚至到了频临倒闭的时候。弟弟决定加大投入,不过自己资金有限,于是,他向高利贷借了几万块钱。可又有谁知道生意还是很差。最后,弟弟的店倒闭了。然而高利贷催着来要在债。弟弟为了免遭他们的毒手,可又碍于面子而不肯向家里人借钱,于是他想到了去偷。可谁知又被警察抓获,由于他这次情节很严重,直到现在还在里面蹲着……
读着信,父亲泪水直往下流。为了不让父亲伤心,我没有让父亲去看弟弟。我也没有去看他,我直寄给弟弟一个包裹。
牢里,弟弟收到了包裹,他打开包裹,发现里面是一束大麦。这时,弟弟想起了离开家乡前父亲给他们兄弟俩说的话……
【篇四:像大麦那样俯身】
像大麦那样俯身,在海滨的低田里,在强劲的大风中,歌唱不息。——题记
这是收获的季节。田野里麦浪翻滚,太阳高高悬在空中,洒下柔和的光芒。秋天的风格外好闻,混着泥土和谷物的气息。我的视线穿过远方,那里立着一座小山,薄薄的雾笼着它的身体,飘渺而虚幻。光秃秃的山顶,寂寞的身影。
我是在晚上得知消息的。当我走进家门,父亲顶着一双微红的眼睛快速扫过我,没有言语。他走到沙发边坐下,右手不小心将杯子打翻。水沿茶几边缘流下来。我将杯子扶起。他用极小的声音告诉我:“爷爷走了。”他的头深埋在臂弯里,不知流泪了没有。我的脑中忽然一震,手中的杯子无声滑落。我快要站不稳。“什么是--走了?”我一字一字的吐出这句话。“走了就是走了,永远不回来。”父亲的声音已近哽咽,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哭得像个孩子。可在他父亲那里,他也仅仅只是个孩子。
“永远不回来……不回来……回来……”这几个字肆意穿梭在我的脑海,感觉身体瞬间被抽空,我跌坐在沙发上,颤抖着问父亲:“什么时候?”父亲说,爷爷今天早上再也没有醒来。接着而来的是持久的沉默,我们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没有开灯,屋里漆黑一片,窗外的灯光照进来,在父亲的脸上闪烁不定,他的眸子里柔进了光却无法明亮。
第二天一早,我和父亲母亲开车踏上这沉重的路。难得的晴天,天空放在蓝色颜料中漂洗,偶尔飘过几片云,天地出奇的安静,万物都缄默,仿佛只剩下我,和我的记忆。
“这孩子又睡着了。”天已完全黑了下来,蜿蜒的小路上洒满了深深浅浅的脚印,月照亮了前方的路。这是小时候,爷爷总在我贪玩熟睡后,轻轻地背起我送回家中,然后伴着月光离开。爷爷腿脚不好,走路深一脚浅一脚。没有月光的夜晚,他是否会跌倒,还是挪着艰难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家。天突然暗了下来,清冷,无月。前方一位老人正步履蹒跚,路旁的树落下黑黝黝的影子。老人的身体忽的一僵,回头望了望那座早已熄灯的房子。我的脸庞被什么打湿了,温润一片。
父亲一路很沉默,极少说话,母亲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,不曾松开。我们到达时,已经是傍晚,太阳将落未落,用她的大手挥洒一幅温暖景象,她要去山的那面了,明天她依旧会回来,可消逝的人,却永远不再回来。远远地就望见门上盛开的白色,大朵大朵的,像我心中的悲伤。白衣白帽的人进进出出。不知为什么,我竟害怕起来,害怕看见慈祥的奶奶新生的白发和新爬上的皱纹;害怕听到她温柔地叫我一声:乖孙子;害怕她用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抚摸我的头。我看到父亲奔入灵堂。
整整一晚上,父亲守在爷爷的灵柩前。我躺在阔别许久的床上,久不能寐,泪却打湿了枕头。九月的夜空,挂着些许星星。他们孤独地在宇宙中存在了上千年,我想起了那个故事—每个人死后,都会变成一颗星星,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们,保佑我们。爷爷,您是那最亮的一颗吗?奶奶一直和父亲在一起。早上,我看到父亲像核桃仁般凹陷在眼眶中的通红的双眸,里面布满血丝,人似乎一下苍老了许多。原本已有的几根白发瞬间变得刺眼起来,它们在一群黑发中傲然挺立,耀眼夺目,就像岁月雄赳赳气昂昂的给我们烙下时光的印记,带来消亡,带来新生。
爷爷的葬礼上,许多我见过的和没见过的人来来往往。远处,一棵不知名的树干枯的细枝将天空切割得支离破碎,如同须根一般延伸,牢牢抓住天空不放。光秃秃的树枝,几片还没来得及掉落的叶子挂在枝头摇晃。爷爷被葬在一座小山上,那里还有绿色,只是不那么葱郁,是有些发白的绿,草伏在地上,毛茸茸铺满一层。奶奶说,爷爷生前最喜欢这里,我想,他现在应该很开心吧,与青山同眠。奶奶是微笑着的,也许她在没有人的时候哭过了。奶奶告诉我,她这一生和爷爷一起,抚养孩子们,吃过苦,受过累,吵过架,但还是一路风风雨雨走下来。该去的总会离去,总要释怀,她脸上没有了悲戚。她说,爷爷是安详的去了,没有痛苦。奶奶站在风中,一动不动,凝望远方,像是一塑追忆过往的雕像。她忽然变得顶天立地起来。
爷爷被葬在青山上,我亲眼看着他与山融为一体。离开时,奶奶微笑着朝我们挥手。在回来的路上,父亲告诉我,他不是爷爷的儿子,爷爷这一生,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。他九岁时,父亲去世,爷爷第一次踏进了这个家门。父亲的话变得多起来。他说,爷爷这辈子活得很辛苦,为了供他上学,早出晚归,年迈的身体被一次次压倒又立起。他却从来没有叫过爷爷一声“爸”,在他心中爷爷已经是父亲了啊,却再也没有机会喊出口……父亲别过头,望向窗外,我没有告诉他我看到了那些落下的泪珠。
我也望向窗外,两旁的景色向后倒退,有孩子在玩耍,他们的脸微微发红,是乡下孩子特有的颜色。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,爷爷奶奶家就是我的乐园。他们为我讲老掉牙的故事,给我猜猜过不知多少遍的谜语,给我唱我也已经会唱的歌。爷爷是南方人,有一种特有的腔调,我觉得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都蒙上了一层奇妙。爷爷有一只大烟枪,每次都让我点火,烟圈升腾,却不呛人。我有时一把夺过他的烟枪,正色道:“吸烟有害健康。”他只是笑笑,说:“戒不了啦,已经抽了一辈子啦。”爷爷有一双大眼袋,我总是调皮的欺负它们,爷爷的眼袋软软的,像充满水的气球。爷爷的怀抱暖暖的。爷爷知道我爱吃瓜子,他就一颗颗给我剥好,放到袋子里,等着我去“掳掠”,我一贯的作风是抓起一大把放进嘴里,这时爷爷总是满足的表情。如今,爷爷已不在,那一把把瓜子的余味还在我嘴里。我想起奶奶对我说,爷爷在走之前,一直念叨着我,家里的鸭蛋谁也不给吃,愣是给我腌了满满一罐子的咸鸭蛋,他还念着父亲,他说我们会回去看他,可最后的结果是:鸭蛋已经坏掉,没有人尝过它是什么味道,父亲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。他去时,我们不在旁侧。奶奶的微笑出现在我的脑海,我想,我也会学着微笑。
路边的大麦金灿灿的,像极了奶奶的笑脸。阳光照耀下,反射出明亮的光芒。我梦到大雨落下,大麦飘摇,面对暴风雨,依然将身体扬起。我忽然想起一句话:像大麦那样俯身,弯腰又挺起,我也要不屈不挠,从痛苦中站起。